慕景岚

文笔水平就像人生,总是起落落落落。
专业傻白甜选手,要么傻要么白要么甜。
如果哪天写了BE,就是我被绑架了,记得来赎我。

【POT同人】归期再会(六) [主忍迹/群像]

[忍迹/白谦]
[QAQ!对!不!起!我!在!自!己!打!自!己!了]


  
  天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!
  白石把前排两张座椅尽量推到了最前方,对谦也使了个眼色,关上了车门,靠在车头站在了外面。
  谦也冲他点了点头,就着不算亮堂的车载灯光的光线,确认着手里的急救工具,
  最开始来的初衷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关于木手一行人的情报,后来变成了看看比嘉现在还要搞什么幺蛾子罢了,按理说还真不会出现什么危险情况。就连不久前刚发生混乱的时候,他们都还处于外围看戏的状态。
  谁知道就这一下子,他们倒是的确没遇上什么危险,但居然会是迹部突然不知道打哪儿受了枪伤。
  迹部连着否了自己的去医院、去冰帝据点、在要不去他们落脚点的三个提议,谦也已经是够着急了,结果忍足虽然好像是有考虑的成分,不过最后居然还是默认了。
  有没有搞错啊!我们有没有条件艰苦到这个程度啊?!
  就算是一头雾水,但是谦也知道当务之急也不是和他们争论什么为什么,只能顺着他们的意思,把伤势的处理地点放在了车里。
  “还好子弹打得不算深,就在这取出来理论上没问题。”
  剪开衣服检查完了迹部的伤口,谦也抬起头来看忍足:“侑士?你来吗?我准备麻醉。”
  “不行。”
  “等等!”
  “??”
  谦也崩溃地看了看一晚上都在说no的迹部,又看了看在外面的白石:“哈?这有什么好等的?”
  白石神色相当犹豫,片刻后轻声叹了口气:“……你们决定吧。”
  “我是不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,但是不打麻醉硬取啊?迹部我知道你行但是也不能这么逞强吧!哪怕是没有条件我也认了,可是现在能打为什么不打?到时候伤可能没什么,但能把你疼死!”
  谦也本来语速就快,着急起来就更快,嘴里叭叭地说着,手上给伤口做着清洗的动作也没停:“我管你这么多,现在我们说了算,侑士,手套。”
  然而忍足却没有去接。
  沉着目光把侧躺着的迹部扶起来,忍足让他靠在了自己的身上,把伤口对着谦也的方向。接着一手紧紧搂着迹部的腰,另一只手按在迹部的脑后,视线看向了谦也:“听他的,你来,继续清洗伤口,然后动手。”
  “……”
  谦也真是觉得自己被打败了,感情现在就自己一个人觉得按照正常流程是吧?还是说本来干这种事就不需要打麻醉啊?!
  他看了这三个人一圈,挫败地抓了把自己的头发,放下了手里的麻醉剂:“行了我知道了!不过起码得给我说清楚为什么吧!”
  “因为这针麻药一单打了,就算我只失去意识一分钟,你们也没有办法在冰帝督查组面前解释。”
  生理盐水和消毒水接连而来的刺激的痛感让迹部的声调不算很平缓,但他还是尽量慢慢地继续说:“谦也,今时不同往日。”
  “……因为侑士?”谦也看了一眼低着视线的忍足,快速地眨着眼睛思考:“可是我们是在帮你!他们是大可以说我和藏之介配合侑士自导自演,那把打伤你的人查出来不就行了吗?难道他们不会去查?”
  “他们会,如果你打了麻药那就是你们干的,如果没打,那就是在黑暗中的误伤……胸针递给我。”
  迹部说着谦也一时间没能明白什么意思的话,喘了口气,对着忍足递到自己面前并且按了一下的胸针开口:“宍户?凤?听得见吗?是我。”
  他停顿了片刻,谦也能听得见安静的车厢里似有似无的应答的声音,接着听着迹部继续说:“不用担心我,我和忍足他们在一起,你们去查清楚督查组到底来了多少人为什么来,然后联系日吉,问他们是不是有向他报备,我们在预备方案的汇合地点见面。”
  “我怎么听着向他们根本不想知道或者不在乎是谁干的……”
  谦也嘟囔了一句,换回了迹部的下一句回答:“因为他们自己知道是自己做的。”
  “?!”
  谦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瞪大了眼:“你说什么?冰帝督查组的人为什么要向你放枪?他们要造反啊?!”
  “是不是要造反另说。”迹部轻笑了一声:“不过他们这次的目标的确不是我。对了,前段时间老爷子们说要修缮钟塔,我同意了。”
  “那目标是谁?”
  谦也拿着手术刀,脑子里灵光一闪:“侑士?!”
  “抓紧时间,手上别停。”
  忍足却只是绷着脸说了这么一句,然后放缓音调问:“修缮钟塔?什么理由?……你告诉日吉了?”
  “说是该到修缮的时候了……至于日吉,让桦地留下帮他,我总得告诉他为什么……简单地说了些,事情发展到现在,他们多少也不能被完全蒙在鼓里了……你……”
  耳边听见谦也的那一句我要动手了之后,刀刃划开皮肉剧烈的痛感让迹部失语了瞬间,他双手都紧紧地按着忍足的肩膀,咬着牙继续说:“你挑一些……重要的告诉白石和……和谦也,纽扣……我带走了,无论如何,首先……保证安全。”
  “好。”
  忍足看着迹部因为疼痛紧紧皱着的眉和布满的冷汗,深吸了口气,强行压着迹部的后脑把他按在了自己的肩窝,闭着眼睛低声道:“你发现了就该告诉我,这么做太乱来了。”
  “哈。”迹部似乎是笑了一声,原本按在忍足肩膀上的手往前探了些,手臂搭着,双手交握在忍足的后背上:“你觉得……他们到最后真的没有……没有发现是我而不是你吗?而且……”
  靠着缓了口气,迹部略抬起了头看着忍足,还挑起一个笑:“我让你不要乱来,你听了吗?”
  他刚说完这句话,就又因为剧烈的痛感而低下了头,忍足把他紧紧抱住,视线在谦也手上的动作停留了片刻,又转而偏过头去。
  安抚性地轻轻吻了吻迹部的发顶,忍足将自己的侧脸紧贴着迹部的脑后,闭着眼轻声说:“景吾,我甚至不知道应该希望他们手脚快些,还是慢慢来。”
  
  谦也抬头看了他们一眼,深深地叹了口气,重新低下头去,专注地盯着眼前。
  迹部的声音一直都抖得厉害,谦也原本以为,这是身体上不能忽视的疼痛所带给他的。
  但是渐渐得他听着忍足也愈加颤抖的声线,他才意识到,也许在这个时候,身体上的疼痛,可能不算什么。
  
  “还是快一些吧。”
  迹部虽然语调不稳,但是至始至终都带着一些笑意:“毕竟……我们都已经等得很辛苦了。”
  
  子弹取出来之后包好交给了迹部,又按照他的指示,把他送到了一处偏僻的宅子。
  凤已经在这里等着了,见到迹部的样子的时候还被吓了好大一跳,从谦也嘴里大概了解了一下事情经过之后,被吓了更大一跳。
  迹部说剩下的事他来告诉凤和宍户,听谦也又嘱咐了两句,拿了他留的药,就说着你们赶紧走不要久留,也没多说什么,就把他们给赶走了。
  
  “……”
  就着流动的哗啦啦的水声,白石和谦也站在门外,望着忍足清洗完沾上的血迹,又望着他捧起水打在脸上之后,双手撑在洗手台两侧,低着头,略闭着眼一言不发。
  “……侑士。”谦也本想说什么,但是又觉得不知道怎么开口,只能苦着脸收住了,把下巴放在白石肩膀上,和他对着同样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视线。
  “我没事。”
  忍足到是开口了,不过这话却听上去就不太靠谱,谦也刚想继续说什么,却又听着忍足在继续说:“他以前几乎不会受伤。更别提是枪伤。”
  ……
  忍足说这话的时候还是低着头,不过却睁开了眼睛。
  隔着他正滴着水的头发,白石和谦也不太看得清他的表情,但是却很直接得接收到了他流露出的感情。
  迹部从一开始就被当做继承人培养,即便他从不真正需要谁去保护他,但是他身边总是有人的。
  他有着一层接一层的屏障,对他来说,受伤已经是一个略显困难的词汇,更别提是这种状况。
  而忍足也不是觉得迹部是那种哪怕一点伤都不能受的人,他们的生活环境就是这样,谁也不可能一直拥有一个舒适圈,即便这个人是迹部景吾。

   然而这也不过半年,他为什么会一左一右挨上两枪?
  
  “……我们去隔壁房间等你。”
  白石长长叹出了一口气,拉着还有些不放心的谦也往后退。
  
  “谢谢。”
  忍足抬起头,对他们两勉强扯起唇角笑了一下:“我很快就好。”
  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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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对不起,我不是个好麻麻【继续下跪
  
  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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